着,还有锤斧一类重击过的痕迹。看来他的主人,久经沙场,险象环生啊。”
说到这里,少年忍不住赞叹一声,抬头看了一眼穆丰,眉头一蹙。
显然,他不认为久经沙场的那位主人是穆丰。
替他人顺着少年指点的地方,认真看去,与少年的相互印证,同时点头认同。
“祁少爷,继续”
看热闹是想不了那么许多,叫嚷着让少年继续讲解。
少年乐呵呵一点头,收回目光,看着大夏龙雀,继续道:“虽然这么多创伤,可实际上对这剑鞘的损伤极其轻微,从这就能看出,剑鞘的木质绝非凡品。”
他揉了揉光秃秃的下巴,凝神思考道:“应当是极罕见的铁树木所制。能用这么好木质制作的剑鞘,所藏宝剑,绝对不能是柄普通的剑”
“好,好见识!”
少年手握剑柄就想将长剑抽出,却不防随着声音一个人来到近前。
他愕然回头,看到是个头顶高冠,年约五十,脸容古拙,有点穷苦老儒味道的人。
“果真是把好剑。”
来人走进人群,低下头,目光直视大夏龙雀。
突然,他精神一震,抬起头仔细的看了看穆丰。
穆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