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还有什么东西隐晦在里面。
梅天方愣了一下,随即想到昨日在醉仙楼里的被他遗忘的一幕,身子一震,瞬间调转过来,两眼直视穆丰道:“对了,我忘记一件事,你好像让容家分支那位家主传话给元氏王、尤中会和太行山,发生了什么,或是你想要做什么?”
穆丰一撩眼皮,笑道:“你终于想起来了。”
说着他抻了抻腰,大夏龙雀一横,压在手肘下面。
“我,不过是给他们找点事做,省得一天天老劲琢磨我!”
穆丰笑得有些诡异,在梅天方看来有些玩味。
“找事??”
梅天方想着穆丰的笑容,想不通他联系这三方人或三方势力会找什么事?
穆丰笑道:“三蛮现在是什么个形势你还不清楚吗,不能说有家不能回也差不多,他们现在被烈州、古州、岩州放进来,却如关门打狗一般,不放回去。可是,你能进来,却不能回去,只能祸害中州,中州百姓何其无辜!”
他发出长长一声叹息。
梅天方想到中州这几年经历的劫难,已然不能用家破人亡来形容,跟当年的变化如天地差别,不能同日而语。
都是东陵人,虽然人的层次不同,很难体会到百姓人生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