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驴毕竟只是普通牲畜,在这般威势下,早就骇得四蹄发软,怎么都站不起身。
他长袖甩了甩,荡开一片尘埃,眼神复杂的看着山腰,叹息一声纵下山去。
两人都是凝魂尊者,天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底牌,一旦决定动手必然要下死手。
速战速决,不给他动用底牌的机会,是穆丰一开始就做好的决定。
生死之战与切磋不同,上来就是拼命,胜负就在一刻间。
像穆丰他们,眨眼间,一生一死才正常,如果像地痞流氓那般大战几百回合,就是笑话了。
可在如何,好好的一位大德高僧被他斩杀,虽然有胜利的喜悦,但还是避免不了心中黯然销魂。
人杀人,在如何也不会让人感觉到快乐和高兴。
尤其还是一个从无仇怨的陌生人。
穆丰叹息一声,在山脚下把毛驴放下,长枪扭成两截,插在背上,俯身双手一阵拍打,为毛驴好好疏通疏通血脉。
好半天,毛驴才战战兢兢的站起,扭过脖子,大头一伸,在穆丰肩背上好一顿蹭。
显然它应该是有些不好意思,向主人耍赖,讨好。
穆丰笑笑,伸手拍了拍它的脖子,也不骑乘,拉着他在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