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吴羡在三人面前恭敬说道。
“鄙人陈名远,昆仑派三长老三弟子,这便带你上山寻找徐师弟,事后在昆仑好好休整几天,我这些天正好无事,带你游览昆仑美妙雪景,品尝些昆仑特有的茶果蔬菜。”一年岁颇大的弟子思虑一下说道,吴羡从陕西汉中一路历经风雨而至昆仑山,若不上山招待一番,岂不让一众江湖好汉嘲笑昆仑派的待客之道。
“那就谢谢陈师兄好意了,我却不便在昆仑久留,想来徐父徐母还在家里等我消息呢,做生意最讲就‘信’字,我还要早些回去,让徐父徐母安心定神。”吴羡推辞道。
既然吴羡这样说了,陈名远也不便再留。“这是演武堂,徐师弟在堂内练武,我这就带你去找他。”陈名远站在演武堂门口,一路走来一一介绍许多情况,极尽东道主之风。
好似想到什么,陈名远赞扬道:“你是不知,那徐师弟入派以来,习武成痴,每天比其他弟子多练几个时辰,每天除了练武休息之外,别无其他兴趣爱好,故而入派三年时间,却比其他很多习武五六年的弟子还要厉害。”
吴羡颇为敬重,这种有大韧性、大毅力的品质,未来必定不凡。习武堂中洋洋洒洒站着十数个人,而吴羡一眼就被一名清秀的少年吸引,他每一剑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