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哥,你说怎么办?”
吴羡痴痴盯着清澈透底的溪流,几只往来翕忽的小鱼,将吴羡的思绪也分成几分,随着小鱼纷乱的游动。吴羡头脑杂乱无章,不知如何是好。尽管知道朱长龄是个阴险狡诈、凶狠毒辣的伪君子,但不管朱长龄是何等人物,目前来看朱长龄对自己有恩无仇,朱长龄虽是在利用自己,但其不仅为自己疗伤,也传授自己一阳指绝学,吴羡若能下得去手,也便是一个忘恩负义的小人了。
吴羡叹口气说道:“无忌兄弟,那便当做我死于你手,以后每日减少朱长龄的食物,未免其体力充沛又心生诡计罢,还有记住,朱长龄睚眦必报,你万不可心生同情,一定小心提防。”
张无忌认真点点头,低声回道:“知道了,羡哥。”
“若是哪日我们能够逃离峭壁,可以向朱九真等人说明其父未亡,朱武两家关系匪浅,武烈又家财万贯,要拯救朱长龄易如反掌。”
朱长龄在洞口来回徘徊,好似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心间烧起那一股股燥火,又像有千万只蚂蚁在胸膛中爬一般,痒热无比。
天色黄昏,山崖间的暖意随着夕阳而消逝,冷风刮过,带来一丝丝凉意,朱长龄右眼皮不住的狂跳,正应着不好的预感而来。
张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