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胆寒。
刘捕快也在一侧驻足,高瘦精悍的身子浮出水面,面色凝重望了过来,双拳握着蓄势待发,以防铁狂突兀出手。
吴羡站也不是,去也不是,心中不自觉苦涩想:自己这是戳人伤口了。
但仔细想想,也是那两人的毒计,妇人诓骗铁狂,不就是为了置其于死地,欲借张寒之手除掉铁狂,而铁狂局中之人,再加心系爱妻,故而丧失了心智挑衅张寒,最终……
吴羡一呼吸又潜水入湖,顺着湖水又向岸边,穿好衣裳,在岸边望了眼湖中平静的两人,百无聊赖逗逗吃着草的马儿,依靠在树边,心中感叹:多少仁厚敦实之人,凶狠起来都是这般残忍手辣。
又过了约有一盏茶时间,捕快和铁狂先后上了岸,望了眼仍然气势阴沉,抽不出来的铁狂,吴羡不由暗骂自己嘴贱,‘没事干嘛提什么张寒,引得铁前辈不好的回忆’,吴羡平静走过去,端正了身子,恭敬鞠躬说道:“铁前辈,请宽恕我的无知,不好意思惹得您不快。”
铁狂听后,不由得一愣,定睛一瞧看向吴羡,心中那阴郁和不快消散许多,拍拍吴羡肩膀,长吁一口气道:“你毋须道歉,尽管当时惩治那狗男女颇为愉快,待得三日之后,那心中痛快之感便消失无踪,尽管那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