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么?”
吴羡无语翻了个白眼,终究无奈解释道:“剪头发是因为长发不好打理,长时间不整理,又油腻又脏乱又酸臭,索性剪了短发妥当,这背包很方便的,还比甚么箧笥、褡裢、包裹帅气多了。”
李老头啧怪两声,又转身骑着青骆上了镇里,吴羡见此时已是正午时分,而李老头却往城里跑,故而叫嚷道:“李爷,吃饭了唉,你往城里跑干嘛?”吴羡心里奇怪,这李老头这几日,怎么有事无事都喜去城里呢?
李老头嘟嘟囔囔并不多语,颇有些不好意思,吴羡又接连追问,李老头烦不可耐,脸色一变,气急败坏道:“你个兔崽子自己吃罢,还有记住,晚上我可能迟些回来,你不用担心。”
吴羡眼角弯着,望着李老头骑着青骆已走出三四丈远,嘴角咧着作滑稽笑,高声叫道:“李爷,你是去找婆姨的吧?”
李老头驱赶骡子,落荒而走,吴羡本来见其神神秘秘,故而随意说道,哪知一语即中。
此时天高日照,还好周边是一片树林,故而草屋里并不太热,吴羡一人苦逼升起炊烟,草草吃了一顿,脑海之中也不由好奇,心想:李爷五十岁的年纪,孤寡半身,倘若真能找到良配,平时两人互相照应,倒也让吴羡放心。
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