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掩掩,一点儿都不大方。”赵敏并不知情,赵敏博晓江湖之事,便是从一些江湖书册中得知,也有许多从投入王府的江湖人口中听来。
这红杏采花盗虽然猖狂,但所流传并不广,王府中知晓的好汉也不多,而那些人又怎敢与郡主千金玉叶之尊,讲如此粗鄙下流之事,况且郡主年纪轻轻,不到及笄之年,故而更无人对一小丫头片子讲这些。
吴羡仔细斟酌一番,还是一五一十讲出,免得郡主讲漏出去,贻笑大方,那不是又要自己来背锅了。
“什么?你教我采花盗的轻功,还是一夜作案十三起的无耻淫贼。”赵敏有些羞愤,大声质疑吴羡。
吴羡正了脸色,死猪不怕开水烫,说道:“你别忘了,若非那一夜你使出‘风吹叶落’躲闪之法,你早就凉透了,那还有机会和我在这儿争辩什么。”
赵敏本就不是什么迂腐之人,原本羞愤也不过一时情急,现在想明白,就说道:“反正倘若有人发现,大不了我们死皮赖脸不承认,等事后就找人做了他。”赵敏用手划过脖子,恶狠狠说道。
“我也这么觉得。”吴羡煞有其事点点头,一身正气又说道:“无论什么‘红杏踏枝’啊,什么采花功夫呐,到了我手里,都成了我吴家家传绝学,正儿八经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