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朱九真说道,对吴羡是越想越恨。
……
正午之时,天气阴沉,满天是厚厚的、低低的、灰黄色的浊云。东北风呜呜地吼叫,肆虐地在旷野地奔跑,它仿佛握着锐利的刀剑,能刺穿严严实实的皮袄,更别说那暴露在外面的脸皮,被它划了一刀又一刀,疼痛难熬。
吴羡瞧见赵敏有些不适,即使穿着厚厚的棉袄,又裹上纯白貂裘,却仍是双颊通红,嘴中每呼出一口气,转瞬间就冻成了冰渣,有些心疼着说:“很冷吗?”
赵敏不发一言,点了点头。
吴羡心潮有些澎湃,仍旧面不改色在冰雪之上走着,手颤颤巍巍向右伸去,伸出半分,又心儿一颤收了回来。
也不知做了多久心里准备,吴羡一把拉住赵敏的手,“我只…是怕你冷。”吴羡吞吞吐吐说了一声,随即将纯阳内力渡了过去。
赵敏也并不言语,只是脸色更烫更红润,如一只害羞的小狐狸般,低着狡黠灵气的眼,头也撇向另一边,假色看着路边的荒漠。
过了半个时辰,两人都已习以为常了,吴羡也越发娴熟起来,说道:“所以说郡主,你别一天净练些剑法招式,有句话说得好‘练武不练功,到老一场空’,你内功底子实在太差,要么怎么会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