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老头作为过来人,吴羡又颇合胃口,便好心肠提点道。
吴羡被老头这么一说破,即便恁厚的脸皮,也有些不好意思,摸摸脑袋,讪笑两声说道:“我的事并无什么,不过一些小烦恼,还未请教先生名讳。”
“老朽我不过是一个醉酒鬼,在江湖之中只有区区薄名,醉了一辈子的‘千杯不醉’司徒千钟是也。”司徒千钟嘿嘿一笑,说道。
吴羡便拱手说道:“司徒前辈鼎鼎大名,不拘小节真性情,小子吴羡,仰慕前辈已久,今日有缘相见,不胜荣幸。”
话虽这样说,然司徒千钟名声吴羡虽然听过,可却并不是什么好名声,无非是在哪里喝醉了酒,又惹了麻烦,坏了事。
“嘿嘿,老夫名声自己还不知晓吗,哪用一个小辈阿谀奉承,不过老夫与你有缘,又喝了你半壶酒,也便请你喝一盅,让你小子长长见识,不知你小子给不给面子。”司徒千钟虽说“哪用你一个小辈阿谀奉承”,可吴羡一番夸赞,他觉得颜面有光,喜笑颜开说道。
“求之不得。”
“司徒前辈,咱们往哪儿去。”吴羡跟在司徒千钟身后,本以为随意在一家酒肆里喝了酒就是了,哪知司徒前辈经过几家酒肆也不停步,反而往南方越走越远,像要长途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