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指着木坷说道:“在三月初三那天,通过木坷有意引导,本不能降落的木扬月蓝成功着陆,并和借口履行十年之余的章震进行了一个小时左右的接触。这一个小时里面他们在做什么?必定是商讨接下来行动的细节!十二天后,执政官以章震抗命为由,下令由三弟押往东南镇监狱,与此同时,木坷派卫不思和木扬前往监狱,和章震月蓝里应外合地进行一场越狱行动,作为押送者的三弟,死在监狱里就显得很自然了。”
木鸿达不置可否地插嘴道:“那要按你这么说,任何人都能知道是木坷干的了?!”
“父亲,木坷此事做的很隐蔽,首先卫不思是卫家的人,一般人不会怀疑到她。其次章震出现在起降港医院还有监狱的理由都很充分,没人会想到是故意安排的。再者说,始作俑者木扬和月蓝是从狗斗场里逃出来的,更不会被人联想到木坷。若不是今天我在这里捅破,恐怕你们也不会想到执政官和木坷之间居然还有联系。”
听了半晌,伤心过度的尤氏几乎信了大半,一把扑向不远处的木坷,嘴里还嚎啕惨叫着:“我的儿啊!!!木坷!我就知道是你干的!”
尤氏犯糊涂,可木鸿达却不傻,在伸手拦下夫人之后,他果断地叫人把尤氏带出去,并开口屏退了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