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笑嘻嘻的看着王大萍,回过头冲身后的哥哥栓子瞅了一眼说道:“刚才我哥也喊饿来着。对吧,哥。”
“对什么对,少把你哥拖下水”一旁的李富贵听到这话,抬手拍了一下狗蛋的头道:“他娘打盆水来,我们爷仨洗一洗。这都上秋了天还这么热,啥时候能凉快下来啊!”
“估计快了吧”王大萍边说边把早就准备好的井水端了过来,接过这爷仨脱下来的褂子,扔到了一旁的大木盆里,打算一会给洗了。
李富贵把身上的汗水洗干净后,将依靠在墙角的矮方桌搬了过来,扯过一个板凳坐下,取下别在腰间的烟袋锅,滋叭滋叭抽起了旱烟。
栓子和狗蛋则帮着王大萍把做好的玉米糊糊,和那半锅贴饼子都端了出来。
临了,王大萍还从一个瓷坛子里捞了两块疙瘩头咸菜,切成细丝后也端了出来。
当然,也没有忘记把大丫给拽出来。
半锅饼子,几碗稀汤寡水的玉米糊糊,再加上一小碟咸菜丝。那个年代,东北农村的标配晚饭。营不营养咱先不说,起码能把肚子填饱,不至于半夜三更饿的肚子咕咕叫。
此时的田野,已经不像之前那么紧张了。
经历了栓子和狗蛋几次从他的身边经过而无视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