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大丫把手里的最后一把米撒出去,这个超度仪式也就算是正式结束了。
做完这一切后,大丫把带来的东西一一收起,准备告辞离开。
就在她转身准备离开的一刹那,突然停下了脚步,望着站在一旁哭的撕心裂肺的孙桂枝看了半天,不曾言语。
“怎么了,女先生?”
“没什么?”大丫闻言回道:“只是看婶子印堂发暗,身形恍惚,眼中无神,脸色发灰,有些好奇罢了。”
“唉……”赵春耕叹气道:“自打水牛没了以后,你婶子就天天哭夜夜哭,原本挺敦实的身子,愣是瘦成了现在这副模样。不仅如此,常年不怎么生病的她,现在是五天一小病,十天一大病。一病起来,没个十天八天的都不见好。好好的一个人,成了个药罐子。这屋子里,四处都是药味,散都散不出去了。”
大丫一听这话,又看了孙桂枝一眼。瘦弱的她,就好像强风中的一株衰柳,摇摇欲坠。眼窝凹陷,颧骨突兀,嘴唇发白,四肢无力……无一处不显示着她已是病入膏肓。
“若是赵叔信我,不如让我给婶子瞧上一瞧?”大丫对着赵春耕说道。
“说实话,叔带你婶子去镇上的卫生院瞧过几回。每次都说没有大碍,多多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