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匿迹了,就好像从没有出现过一样。
不仅如此,屋子里的温度也不似刚才那般寒冷。就连窗台上的那盏油灯的火头,也不在像个舞者一般摇曳。一切似乎都恢复如初,就好像从未变过一样。
这时,三花的体力似有一些恢复。马大姨见状,忙鼓励她再加把子力气,争取这回能够一下子就把孩子给生出来。
三花也是个咬牙的女人,凭着这一口气,终于是顺利的把孩子给生下来了。
是个带把的大胖小子。
马大姨手脚麻利的剪去孩子身上的脐带,又用温水洗去了身上的污秽和口中的黏液。顺便又在孩子的小屁股上拍了一下,哭声嘹亮。
忙完了这一切后,马大姨这才用廖婶事先准备好的小被子,把孩子给包了起来,并直接送向了廖婶跟前,打算让她这个做奶奶的也高兴高兴。
哪知,就在这个时候,一股怪风刮起,裹着马大姨怀里的婴儿,飞上了半空。
这等古怪的场景,马大姨可是头回见,吓得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惊讶的望着盘旋在半空中的婴儿,大声的叫了起来。
站在另一边的廖婶也是吓得够呛,扶着炕沿半天没动弹,两条腿抖得像筛子一样,完全不受控制。
守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