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脸瞬间变得通红,只咕囔了一句死老头子,便又转身进屋,忙活着烧水去了。
王婶本以为,王来福是在那闲着没事胡咧咧。哪成想,这出屋一看,还真有个陌生人站在院子里。
虽然不知道这人到底是谁,但刚才她说的那一番话,人家指定是听见了。任凭王婶一向大咧咧惯了,但这回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连那人长个什么模样都没瞧仔细,就赶紧撤回去了。
过了好一会,王婶才端着刚烧好的热水,再次出现在周建国的面前。
只是刚才的画面,王婶还是觉得很尴尬,把水放下之后,便回了屋,继续和儿媳忙着做冬衣去了。
“老哥,近几年这日子过得咋样,今年打了多少粮食?”周建国一边喝着热水一边问道。
既然说了是来了解村民生活的,周建国怎么也得随便问上一问,只有把这个话匣子打开了,才好追问铁疙瘩的具体来历。
“近几年还算是不错,除了上交的公粮以外,家家户户都有不少的余粮,吃饱是不成问题”王来福笑着说道。
“我记得,年前的时候,镇上应该给你们各村发了文件,说是要实行土地改革,从集体制改成承包制,你们村民都是个啥意见?同意的多,还是反对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