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不疼。”
忽的门口灌进来一阵冷风。
一个身材魁梧,下巴还有些没有刮干净的胡茬的男人推门而入,又迅速的把手边的门掩着。
他身上宛若抹布一般的衣服上面还打着密密麻麻的补丁,手上的弯刀上还串着一只剥了皮的兔子。
离得近了一点,阮星竹能清晰闻到他身上浓烈的血腥味和屋外寒冷的风尘气息。
这人好像是这具身体的便宜夫君肖凌?
她好奇的多看了两眼。
仔细看看,出了满脸胡子拉碴之外,眼底挂着两个眼圈显得颓废之外,好像长得也不丑。
她愣神见,肖凌皱着眉头,不悦地重重放下手中的背篓,拿着衣袖简单的抹了一把脸后,伸手就把小团子从阮星竹的怀中抱了出去。
“爹爹。”
小团子奶声奶气的应了一声,伏在肖凌的怀中乖巧的一动不动。
“你又打他了?”肖凌声音低沉地问,又小心的翻开阮白白的粗布衣裳,仔细的检查了一下他的胳膊,发现没有其他的新伤痕之后才松了一口气。
小团子在肖凌的怀中笑得甜甜的,歪着脑袋乖巧的让肖凌亲昵的摸了摸头顶柔软的头发。
肖凌一边拍着白白的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