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微动,也不拆穿他彻夜未眠守了自己一晚的事实。
此时洞口外面已然放晴,金色的阳光丝丝缕缕的投射进洞穴。
肖凌收起放在一角的雨伞,接过阮星竹递来有些潮湿的外衫,动了动有些酸痛的胳膊说:“外面放晴了,白白还一个人在家,我们早些回去。”
想起那个软软糯糯的小团子,一觉醒来发现他们都不在家,说不定还要怎么闹腾呢。
阮星竹扶着石头站起身子,左脚的脚踝却猝不及防一阵抽搐,让她一下子又跌坐在石头上。
“嘶——”
摸了摸自己的伤脚,又看了看肖凌的背影,她尝试着再次站起身子,却又疼的重新坐了回去。
“怎么,昨天晚上受了寒气了吗?”肖凌倒是知道她左脚的毛病,一到了阴雨寒冷的的天气,就容易发痛。
他对着阮星竹弯了弯腰,蹲在阮星竹面前说:“上来,我背你。”
站在肖凌的背后,阮星竹犹豫了片刻,摸了摸自己的伤腿,最后还是红着耳尖趴在肖凌的背上。
肖凌不急不缓的背着阮星竹下山。
现在正是清晨,家家户户都开始张罗,叮叮咣咣好不热闹。
他们的家,是在距离山脚最远的地方,要想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