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了,饶是阮星竹这么信誓旦旦,他也只能选择犹豫不决。
“看你的表现。”肖凌低着头,声音冷冰冰的。
他看似是摆弄手上的衣服,可是连针都拿反了,戳了半天都戳不进去。
等到阮星竹的脚步声远去,肖凌这儿才悄悄的抬起头,看着半掩的房门,神情复杂。
煎药的过程很是痛苦,阮星竹虽然喜欢中草药的味道,却还是被柴火的黑色的浓烟呛得连连咳嗽。
她烧火的手法生疏,又不好去求肖凌。
到最后,她端着药从厨房中出来的时候,额头都被烟熏的黑了一小片。
把药端进屋子,阮星竹透过小窗看见屋前的肖凌坐在一边劈柴,而阮白白则是盘腿坐在地上玩泥巴。
这一幕温馨又和谐。
阮星竹撑着下巴,看着二人亲昵的互动,等着手边的汤药凉下来。
良药苦口。
这句话说得的确不错。
她只轻轻抿了一小口,就被那药苦的咂了咂舌头。
怎么这么苦?
但是为了治好自己的腿,阮星竹咬咬牙,还是口气全给喝了个精光。
“啊——”她张开嘴,重重的哈出一口浓郁的药气。
她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