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对呀——
看着肖凌如此熟稔的躺在一旁,这么多年来,难道他们一直只是单纯的盖上棉被纯聊天吗?
“那个……”阮星竹还想要说些什么,肖凌却已经脱下衣服,飞快的吹灭了桌旁的煤油灯,点着脚上了床。
“怎么啦?”肖凌躺在床上,越过睡在中间的小团子倾身附到阮星竹面前。
眼见着肖凌的那张憨厚老实的脸在自己眼前越来越放大,阮星竹脸上一红,连忙用被子盖着自己的半边脸。
躲在被子里,阮星竹的声音闷闷的,连忙背对着肖凌转了个身,“没什么,赶紧睡吧。”
肖凌也不晓得阮星竹怎么回事,见她不愿意说,索性也便睡下了。
但是阮星竹的心一直扑通扑通一直跳,闹腾的她直到耳边传来肖凌轻微的鼾声,依旧瞪着眼睛没有睡着。
第二日,阮星竹照常起床,伺候着小团子,穿好了衣服,其乐融融的三人用了早饭。
肖凌背起背篓,拿起手中的斧头和刀便要上山。
阮星竹打算和肖凌一同去,毕竟昨日那些已经炮制好的大量药草卖给了南山堂,眼下他她手中只剩下一些院子中种着的药草。
她昨天趁着没有睡着的时候想了一会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