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日子会越过越好的,何必又纠结过去呢?”
被打击过深的人怎能一下便劝好,肖凌没有办法,洗了一条手帕,帮阮星竹擦了擦脸,动作轻柔的的把她抱到了床上,细心的拉上被子。
他现在突然有点儿怨恨自己不会说些什么宽慰的话,要不然阮星竹的心情也不会那么差。
阮星竹直勾勾的瞪了一会儿眼睛,看着眼前杂草丛生的茅草屋顶。
没一会儿,远处的蜡烛便熄灭了,床边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脱衣服的声音。
面无表情的听了一会儿,阮星竹现在脑子中一片空白,慢慢的,她闭上眼睛,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可是在阮星竹睡着的时候,在睡在小团子另一侧的肖凌却辗转反侧,最后摸黑披上了衣服,悄悄的出了门。
因为村子中民风淳朴,基本上没有什么偷盗的情况,他们家的门和其他村民的门一样,都是用简单的小木枝围成的。
如果有人真的想要进来,那也就是轻而易举。
肖凌披着外衫,顶着月色,站在院子中四周环顾了一会儿。
拿起手中的斧头,悄默无声的进了后山。
这一晚,从肖凌家一直传来一声声叮叮咣咣的声音,像是在做什么东西,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