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轻轻的拍着哭的声嘶力竭的杏花的背。
她现在知道杏花心里面苦,只能任由杏花自己哭着。
这个时候,阮星竹便开始疑心起杏花所痛恨的左脸的胎记来。
那胎记和寻常的胎记并不一样,寻常的胎记是乌黑色,一看便是从娘胎里带来的,可是杏花的胎记却是血红血红的颜色,这就是为什么有胎记的人这么多,偏偏是杏花被村里人排斥的原因。
不过阮星竹见过正常的胎记,那些胎记就像是从根部发芽了似的盘踞在脸上,而杏花的胎记却不一样,倒是有一种隐隐浮现于表面的感觉。
阮星竹心中一动,突然想起,曾经在书上所见到的一个记载。
有些胎记是从娘胎里的毒素带出来的,用一种药也是很容易去除的。
阮星竹一边拍着杏花的后背。
难道说杏花脸上的胎记也很容易去除?
不过这事儿阮星竹只是猜想而已,如果要根除杏花脸上的胎记,那就必须要更加深入的进行琢磨才行。
当务之急还是让杏花先回去。
“杏花,你信不信我?”阮星竹的语气十分强烈,她信誓旦旦地对杏花说。
搬过杏花哭得有些红肿的眼,盯着杏花那双眼,阮星竹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