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几乎所有的人都在议论着杏花喜欢张秀的这事儿。阮星竹越听越是烦躁,恨不得上前把那些贫嘴的婆娘们狠狠的说教一通,可是却被肖凌拉住了。
看了肖凌一会儿,阮星竹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她也知道现在不是和他们争论的时候。
他们踏着天边的暗沉的夕阳回了家。
这一夜阮星竹都没有睡好,她一边担心着杏花,窗外又不知道什么时候下了一场雨,淅淅沥沥的惹人心头厌烦。
一大早上她睡的脑子昏昏沉沉的便被肖凌从床上晃醒了。
“星竹,快醒醒!出大事儿了。”
“怎么了呀?”阮星竹睡得迷迷糊糊,太阳穴感觉都突出来似的疼。
肖凌见阮星竹迷迷糊糊的样子又气又笑,他贴着阮星竹的耳朵高声的说:“外面有人说,杏花要跳河了。”
“什么?跳河?!”肖凌这么一说,阮星竹一个机灵,便从床上跳了起来,飞快的抓起外衫,顾不得身后的肖凌,就往村头的那条最湍急的河流跑过去。
果不其然,村头的那条河聚集了好多的人,全都议论纷纷的看着河那头的杏花。
阮星竹拨开层层叠叠的人群,朝着杏花的方向高声大喊:“杏花,你做什么傻事?什么事儿能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