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啊,我就凭脸上这块胎记,就被镇子上的人认为是不详,几乎所有人都避着我走。”
“现如今好不容易喜欢上一个人,那人却把我的真心当成糟糠。”
“杏花。”阮星竹也不知道怎么安慰杏花,拍了拍杏花的背,阮星竹给了她一个温暖又轻柔的拥抱。
杏花埋在她侧颈窝,眼泪又突然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噗噗簌簌的掉下来。
“这些年苦了你了。”
“这又有什么苦不苦的,都习惯了。”杏花笑的勉强,却有些不好意思的擦干眼泪从阮星竹身上起来。
“你看看,我又开始伤春悲秋。”
“这有什么关系,我们走吧”。阮星竹不由分说又再次拉起杏花的手,他们二人并肩行走在村中子主干道上。
忽然,本来空无一人的主干道那头,突然出现一个好像是书生一般的人影。
他身后背着一个大大的书篓,前面和延伸出一块像是遮雨的棚子。
走进了一看。才发现竟然是张秀才。
阮星竹诧异的挑了挑眉,担忧的看了一眼杏花。
果不其然一看到张秀才的杏花,眼睛像是被黏住了似的,视线牢牢地粘在张秀才的身上。
这张秀才长相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