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阮星竹微微笑着把手中青色的泥浆厚厚的敷在了杏花的脸上。
“嘶——”有些疼。
那青色的药草刚刚敷了上去,杏花就觉得胎记的地方变得火辣辣的,像是在烧着一般,可是又可以忍耐。
“疼就对了。”阮星竹转身把煎好的药用从厨房拿来的小滤网滤了一遍,接着放在一边。
放凉了一点就递到还捂着左脸的杏花面前,努努嘴说,“趁热把药喝了。”
看见杏花还一手捧着滑稽的青色左脸,一边皱着眉头苦巴巴的喝药,阮星竹就忍不住的又笑了起来。
她一边笑,一边对喝着药的杏花解释:“你的胎记疼是因为药草在吸收你胎记的毒素,所以会疼。”
“啊,好苦。”像是喝猛了一般,一口气儿把阮星竹递来的药喝了个底朝天。
杏花向外伸的舌头,艰难的皱着眉头,半是抱怨,半是把手中的碗又重新放回桌子上。
“看,这是什么?”阮星竹从袖口掏出一颗蜜饯,塞进杏花的口中。
这还是当初肖凌放在窗台的时候剩下来的,如今阮星竹又给了杏花。
“好甜!”吃到甜味儿,杏花眼睛忽的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