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村子,他可是唯一一个考上秀才的人!”
“呐!张秀才办学堂也是为了收一点束修而已。”一旁拉着孩子等着学堂开门的女人,一手拽着自家的孩子,笑呵呵的和阮星竹攀谈。
她上下的打量了阮星竹一番,见阮星竹还有些犹犹豫豫,便忍不住地推了一把:“交给张秀才,咱放心。”
因为之前杏花的事情,阮星竹对张秀才还颇有不安,就算张秀才办的学堂是村中唯一的一个学堂,他还是有一点犹豫要不要把团子交给张秀才来教。
毕竟张秀才这个人有一点儿过于迂腐。
但是被一旁的家长这么一推,阮星竹一个趔趄不得不上前,拉着瑟缩在自己身后的阮白白。
“是你。”张秀才认得阮星竹。
他视线冷冰冰的上下扫量了一番,忽然从鼻孔中哼出一声不明喜怒的笑:“带着孩子来报名?”
张秀才这话虽然带着一点问调,却是十分笃定。
他知道他是这村子中唯一的一个小学堂,阮星竹若想让阮白白上学,就只有在自己这儿报名。
“是,是报名。”阮星竹有点看不得张秀才那番倨傲自得的模样,但是为了阮白白的学习,还是低下头,承认了。
甚至一边说着,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