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小心一点,扎紧裤腿儿,不要随便乱摸东西。你看,这不就被蝎子蛰了吗?”
“您是说他被蝎子蜇的?”里长心中有些怀疑。
他知道自己这个小侄子没事儿很少去山上,怎么可能冷不丁的被蝎子蛰了?
“这还能有假。”郎中见里长怀疑的盯着自己,有些不耐烦的把药汁过滤了一番,端到张着嘴表情木木的盯着天花板的宋文庭的手中说。
“你这个小侄子的右手就是被蝎子蜇的。你没看到上面那么多包吗?一会儿还要用小刀放血水。”
“究竟是怎么回事?”里长手忙脚乱的,接过郎中递来的汤药一边把药喂进宋文庭的口中一边埋怨。
“我来本就是看看你,幸亏我来了,如果家中没人,也不知道你在家里会是什么样。”
想到这儿,里长心中一阵后怕。
在医馆中喝了药又放右手不少留着浓的毒血水,宋文庭身子的温度这才慢慢的降了下来。
可是让里长没有想到的是,宋文庭开口的第一句话喊出的便是阮星竹。
“阮星竹。”
里长一听便不乐意了,他一巴掌拍上了宋文庭的头上,嘴上埋怨的说:“你这个臭小子!怎么到现在还想着那个娘们儿,她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