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压在了肖凌身上。
不过很快阮星竹便打消了这种消极的想法,她攥紧了拳头,向着身后还冒着热气的药罐子看了过去。
既然已经选择了这条路,就不能再后悔。
一上午的时间对阮星竹来说就宛若一个时辰,一眨眼做了一些实验,便就飘然过去了。
听到院子外面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阮星竹伸了伸有些酸痛的腰和僵硬的肩膀,看了一下在顶头的热烈的太阳,去前院开的门。
其实她之前已经和杏花说好了,中午的时候让她给自己做饭,顺便帮助杏花把脸上的胎记再用药草敷一敷。
虽然她脸上已经用了有七八日的草药,可是却没有一丝丝的变化,那胎记很奇怪,死死的扒住皮肤,无论阮星竹想了什么法子都没有用,甚至胎记的颜色都没有变浅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