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似的。
突然阮星竹角的鼻头一酸,泪就控制不住的落了下来。
她知道自己很坚强,可是这种委屈,承担的实在是太久,太累了。
一旁刚刚收拾好装着毒蝎子的背篓,也随着阮星竹的动作又撒出一些。
不过没过多久,便有人轻轻地推开了家门。
来人是接小团子放学的肖凌,他一手拉着阮白白,一手还提着从从镇子上捎过来的小糕点。
“娘亲。”阮白白早就听肖凌说阮星竹今天要到镇子上去卖毒蝎子,说不定现在就已经回来了。
果不其然,一推开门,阮白白就看到了跪坐在一旁的杂草边的阮星竹。
开始阮白白还觉得特别高兴,他知道如果娘亲卖了毒蝎子之后就有时间陪自己了,可是,走得近了一点,便听到阮星竹小声抽泣的声音。
“娘亲,你怎么了?”听到哭泣的声音阮白白便觉得事情有些不对。
他上前拉着阮星竹的衣袖,转过身子就看到阮星竹双手捧面正在哭泣。
沿着阮星竹手腕流下来的泪水滴在阮白白的手心,他攥了攥手,觉得滴在手心的那些泪分外的灼热。
“娘亲,娘亲,你怎么哭了?”白白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一只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