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我们也没有办法阻止。”梁药师却比阮星竹大度了许多。
说实在的,这些年风风雨雨都经历过,在他手中来来回回的人命也不下几百条。
生与死,他都已经看淡了。
“不过,老师,您既然没有尝这块假药,怎么看出是生姜呢?”
阮星竹痛骂了一顿那些卖假药的人,突然想起梁药师并没有和自己一样尝了这块儿假药,好学的低头询问。
顺了顺胡子的梁药师骄傲地挺起了胸膛,享受了一番自家徒弟崇拜的目光,才开口解释道:“虽然生姜和黄金外表相差不大,可是还是有差距的。”
拿起手中的假药材,梁药师指着庞大的顶端耐心解释:“正常的黄精,它的顶端都是有一圈一圈因为生长膨大而炸开的螺旋条纹,可是生姜却没有。”
“原来如此。”阮星竹借着光,细细观摩着手中的生姜,恍然大悟。
“老师还是老师,观察的实在是细致,学生自愧不如。”
“这有什么,你迟早也会的。”梁药师得了夸赞,不急不缓,接过阮星竹递来的生姜把那两块假药材又重新放回口袋中,扎紧了才还给那位妇人。还不忘对那妇人细细的说了一番,告诉她那些药材是生姜,万万不可再止咳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