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小半袋米和一个烧火炉子。
在场的所有人都议论纷纷,就连在看台上看着的厉青酒和四大家族都忍不住窃窃私语。
赵家主分外急躁,现在日头又热,太阳又晒,他坐在台上犹如在蒸笼里一般,后背的衣服都被汗水浸湿了。
看见阮星竹和丽娘在下面又不知道和是从说些什么,急的拍了拍案台。
“这两个女人在干什么?默默蹭蹭的,不是说只能拿药材吗?怎么还想当面熬制?”
在场没有什么人接赵家主的话,只有厉青酒摩挲着一个小东西,嘴角挂着不咸不淡的微笑,云淡风轻的说。
“看看呗,反正时间还很长。”
厉清酒话音刚落,周围其他的三个家族便开始纷纷附和,弄得赵家主下不来台,气的脸上像是覆上了一层猪肝红,却也不得不唯唯诺诺的答应沥青酒的话,眼神却不自主的偏向厉清酒放在衣袖中的手。
这几日,他总见这厉公子手里拿着什么东西,却不拿出来,他想问又不敢问,心里头痒痒的。
台下的阮星竹已经在日头下点燃起了炉火,先把一小袋米倒进了锅中,慢慢的煮着。
热烈的太阳和沸腾的水,把丽娘和阮星竹的脸上全都蒙上了一层细细密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