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厉清酒走了一圈,最后又坐回到了肖凌的旁边,同样担忧的盯着他。
“肖凌的这个头痛已经过了多长时间了?”
“大概有一年多了吧。”阮星竹一边想着,一边时刻注意着小砂锅里的火候。
“之前就是开始梦魇,然后就莫名其妙的开始头痛,我帮他看了看,也没有看出什么。”
说到这儿,阮星竹心里又有一些自责,就是因为她的医术不精,所以没能治好他的头痛。
给肖凌喂了汤药之后,阮星竹又像是变戏法似的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块蜜饯,塞进了肖凌口里。
现在这件事情已经是肖凌和阮星竹养成了一个小习惯,无论对方是谁喝汤药,另一个人都会塞一颗蜜饯在他的嘴里,甜甜蜜蜜的。
见厉清酒一直盯着自己手里的东西看。阮星竹把手中的蜜饯递了过去,小心翼翼的问,
“你要吃吗?”
看着那个蜜饯,厉清酒本来不打算吃的,可是出奇的是他竟然接了过来,并且塞进了嘴里。
蜜饯很是甜蜜,他一直都讨厌吃这些甜蜜蜜的东西,太甜的东西这些会影响自己的判断。
不过,这个糖,很甜,不出他所料的甜。
在这儿坐了一会儿,厉清酒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