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凌搅动着手中的汤:“我害怕你会怪我。”
“怎么会怪你呢?你和我都已经默契到这个地步,你的决定我不会有任何的异议。”
厉清酒离开之后,丽娘也离开了,顿时有些热闹的小院子又变得冷冷清清。
阮星竹不愿意在院子里的小木屋继续待着,躲进百草堂的梁药师那里看他的医书,顺便还蹭了好几顿饭。
记得那个小老头看见阮星竹就吹胡子瞪眼,还嘴里叨唠着阮星竹把自己的小徒孙给弄丢了。
“这又不怪我,是她自己走的,一个纸条都没留。”
这不,梁药师在百草堂中闲的无聊,又叨唠阮星竹了。
阮星竹这几日,日日受到他的折磨,早已经痛不欲生。
她摆了摆手恳求梁药师:“老师,我想认真的看看书,你能别说了吗?”
“现在还嫌我烦了,不让我说!”梁药师吹胡子瞪眼,一脚踩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啪嗒一声手中的茶杯就摔到了桌子上。
“你以为我要说吗?我那个小徒孙多听话,心思又沉稳,肯定是个好苗子,住在你那里怎么突然就走了?”
“我不知道啊,我不知道!”阮星竹捂着耳朵不想再听,“怎么这事都怪我吗?我也没做什么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