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要去京城吗?”阮星竹并没有碰面前的酒水,因为昨天她喝了不少,到现在头还有些痛。
“是啊。”厉清酒的眼神从桌上型色各异的饭菜,落到肖凌身后的窗格外面。
蒙蒙胧的夜色悄然从窗户笼罩在前面的一小块空地上,却又被通明的蜡烛照的消失了踪迹。
“京城出大事了,大皇子和三皇子在争皇位,朝堂动荡不安,我爹说,等这事儿过去之后,就让我直接回京城去。”
阮星竹端着茶水的手一顿,有些犹犹豫豫的说:“您把这件事告诉我们是不是有些不好?”
关于朝廷的事情,她十分的敏感,毕竟她知道官家总是杀人不眨眼,更别说是在现在这样一个封建的古代。
“没事儿,这件事已经人尽皆知了。”厉清酒无所谓的摆了摆手,扬起优雅的脖颈,把手中的酒水饮干。
阮星竹看见厉清酒不以为意的样子,一直提在嗓子口的心才落了肚子。
和大官的儿子交往就是这么一个坏处,生怕他说出了什么自己不该知道的东西,落了大罪可不好。
既然厉清酒不以为意,阮星竹对朝堂上的事情感兴趣,兴致勃勃的听着厉清酒讲述着官场的上的尔虞我诈,像是看电视剧似的听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