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吗?”
“知道了,知道了,白白知道了。”阮白白差点被阮星竹吓哭,拼命的点着头捂着嘴巴,一想起虫子在牙齿中动来动去的样子,他就头皮发麻。
阮星竹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能把阮白白吓的这么厉害,都快要哭了出来,只好无奈地又把他拉回怀里细细的哄着。
这样一来一去,突然之间就已经到了晚上。
今天晚上丽娘没有回来,杏花住在了她自己的屋子里,到了该吃饭的时候,肖凌也回来了,顺便还捎回来一点儿小菜。
他们几个人快乐的吃完了最后一顿晚饭,到了最后杯盘狼藉的时候,阮星竹一边收拾一边感慨人走茶凉。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希望过几天之后我们还能再次相聚。”阮星竹苦笑着,差点就要哭了出来。
因为阮白白以后要和杏花生活几天,所以为了锻炼他的独立性,阮星竹就把阮白白带到了杏花的屋子里。
因此,屋子里只有肖凌和阮星竹两个人。
阮星竹躺在肖凌的怀抱中,安安静静的没在说话,远处点燃一根时不时跳跃起来的昏黄的烛火。
“今天晚上是离开镇子的最后一天晚上。”阮星竹心中颇有一些生离死别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