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的微笑。
随便抓了一点儿治风寒的药,在钱家主多次热情的挽留下,阮星竹只好找了自己身子不舒服的理由这才离开了书房。
离开的时候是肖凌把阮星竹送出去的,去门口的一路上,肖凌才和阮星竹说上了话。
“被李河山推进河里怎么这么不小心?”肖凌的眼睛还向四周撇着,生怕有什么人看到他们。
发觉四周无人,这才舒了一口气,拿着温热的手掌轻轻贴到了阮星竹的额头。
“也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这小孩儿挺烦的。”想起在自己面前叽叽喳喳的李河山。阮星竹就觉得分外头疼。
她揉了揉太阳穴,十分疲惫的说:“好了,反正现在他已经被关禁闭了,我也乐得清闲。”
“今天晚上我去找你。”见快要走到了门口,肖凌匆匆的把手中的一个小纸条塞进了阮星竹的手中。
“就是这个地方,约定好了去见面。”
“好,我知道了。”阮星竹回答的含含糊糊,她觉得自己的头越发的痛了,甚至连路都有些走不稳。
随意的朝着肖凌摆了摆手,他们二人在大门口分开。
跌跌撞撞回了院子,简单的把药草熬好之后,阮星竹捏着鼻子一饮而尽,就躺在床上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