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清酒厉公子,你都没想到吗?”钱家主呵呵一笑,轻轻的拍了拍阮星竹的肩头,站起身子。
“厉公子这几日游学到此,听闻你来了钱家所以这次宴会一定会来。”
“厉公子竟然来了!”阮星竹惊呼一声,任由她怎么想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还能再次见到这位公子。
现如今已经有了一个李河山,再来一个厉清酒,那这钱家可就真的乱套了。
本来阮星竹对形势还有一些把握,现如今却觉得自己像是棋盘上的一颗棋子,无论是向左向右,向前向后都是这般的被动,她已经拿捏不住这样的形式了。
思来想去,阮星竹又换上了一副笑容,假装很是高兴的样子,一边把钱家族哄得十分高兴一边把他送了出去。
钱家主就算离开的时候也还是细细的对阮星竹叮嘱:“这一次是因为你的原因厉公子才会拜访钱家,这又立了一个大功啊!”
“这有什么,我现如今已经投奔了钱家就是钱家的人,能够为您效劳是我的荣幸。”
阮星竹话说的客套,动作也十分的疏离。
礼貌的送走了钱家族,她却皱着眉头跌坐在椅子上。
厉公子是吏部尚书的儿子,手中肯定握着兵权,就算不是兵权也是举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