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那个人就是我。”
“你身上的伤都好了吗?”阮星竹记得当时那个人伤得很重,身上的血腥味很冲鼻子,就连闻惯了的阮星竹都觉得有些不适应。
“早就好了。”厉清酒一边说着,一边动了动身子,“都好利落了,多亏了你的药。”
“这药是我当时还在研制的伤药,算不上什么金贵的东西。”阮星竹这下终于知道为什么厉清酒偏偏对自己特别,原来是那个时候自己恰巧路过顺手救了一把。
一个小小的善举,竟然能让自己攀附上这么高的一个高官的儿子,阮星竹现在想想也是觉得有些恍惚和感慨。
“一晃眼已经过去这么长时间了。”厉清酒感慨万分,他笑着看向自己手中已经泛黄的玉瓶说,“你看我这瓶子都已经磨得光滑无比,甚至有些包浆了。”
阮星竹也觉得有些好笑,她轻轻的低着头,把那个小瓶子拿了起来,对着阳光照了照。
“不过,你既然来了,肖凌为什么在钱家主的身边当差?而不是和你一起呢?”
厉清酒突如其来的这句话把阮星竹吓得浑身冒出了冷汗,她怎么忘了厉清酒认识肖凌,如果事情拆穿了会怎么样?
阮星竹这才觉得身边的厉清酒就是一个定时炸弹,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