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话吗?”
“可是你做的有些过头了,我相信你,可是却更相信现在我看到的。”
“你看到什么了?”不知什么时候,泪水已经潸然泪下。
阮星竹的现如今的胸口痛的已经窒息,她粗粗的喘着气儿,不可置信的摇着头。
“你是看到我和他拉手了,看到我和他坐在一起了,还是看到我和他……”
阮星竹再也说不下去的跑出凉亭,她本以为肖凌会追上来向后看了一眼,却发现肖凌愣愣地站在凉亭的正中心,周围的蜡烛在他的身旁围上一圈阴影。
在路上,她故意放慢了脚步,却也没有听见身后熟悉的脚步声。
这一次,他们二人中间的那些隐秘的隔阂终于放到了明面上来说,裸的,像是带着鲜血。
反观厉清酒,他来到江边城是住在一处客栈里面的,到了客栈,他推开了门,刚刚坐定就挥一下手指,对着刚刚出现的那个黑衣人嘱咐了一番事情。
他本来到江边城就是找阮星竹的,到了才发现阮星竹好像隐瞒着一件更大的事情,她到钱家去做门客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其他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