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治死了,可是肖凌怀疑是王掌柜搞的鬼,去他门的店铺里闹,才让王掌柜受伤,落得这样的一档子事。
“肖凌你明知是自己有错,却还肆意殴打王掌柜,意欲何为?”在正堂坐着的县令轻轻的咳嗽了几声,拍下来手中的惊堂木,震得外面看热闹的人们再也没有了声音。
可是肖凌却梗着脖子冷冷的哼了一声,什么话都没有说。
县令被肖凌这么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惹的心头发火,又重重的拍了拍手中的惊堂木,震得桌子上的水都险些洒了出来。
“肖凌,我正在问你的话,就这么蔑视官家?”
“本来就是他的错。”肖凌低着头,所有人都看不见他究竟是什么表情,只是声音冷冰冰的向着在阐述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王掌柜羡慕阮星竹药店生意红火,所以就派他身边的守门的小童前来买药,最后不知道怎么回事害死了他自己的母亲。阮星竹并没有开错药方,难道这一切不是王掌柜的错吗?”
“空口无凭,你又拿什么来作证?”县令快要被下面这个一直和自己对着说话的肖凌气了个半死。
他生气的重重拍向了手中的惊堂木,这才把后面再次发出议论声音的人们安静了下来。
肖凌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