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这可是别人家的东西,你怎么随便的碰?”
“打开看看,说不定里面就有她的身份呢。”肖凌说的振振有词。
的确,他说的没有错,本来楼兰人就习惯把他的身份令牌放到荷包里随身携带,而这个荷包的确是楼兰人特有的小荷包,绣的十分的精致,上面还纹着楼兰的图腾。
可是阮星竹却不依不饶,她抓紧了手中的那一块小荷包,咬着牙对肖凌说。
“毕竟这荷包是别人的,没有经过允许,不能擅自打开。”
见阮星竹十分坚持,肖凌也只好妥协的叹了一口气:“好吧,既然你坚持,我就不再强迫。但是这个楼兰女人十分的危险,穿着这么破旧,可是身上的衣服却是上好的锦缎,一定要提防着她。”
可是阮星竹却不以为意的点了点头,十分敷衍的带着肖凌二人来到一旁的空房间,简单的收拾一番,便吹熄了灯睡下了。
第二天过了好久,直到日上三竿,阮星竹才推开塔娜的门,却见到床上已经没有了人影,被子叠得整整齐齐的,上手一摸,什么温度都没有,想必是已经起来很长时间了。
“她究竟能去哪儿?”阮星竹突然想起昨天晚上肖凌对自己说过的话,顿时心中有一点慌,急急忙忙的在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