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有些怀疑的看向肖凌,担心他头痛又犯了。
“对呀,这些我都听过,你自然听说过。”
“不,不是这些年。”肖凌拼命的摆了摆手。
他意料到自己的头痛又即将来临,急匆匆地吃下放在一边的药丸,才轻轻的出了一口气。
“是我之前在那些缺失的记忆里,这些名词好像很多遍出现。”
“难道你一直生活在边疆?”阮星竹上下打量了一番肖凌的眉眼,却皱着眉头说,“我看你也不像是外帮人。怎么可能对这些名字熟悉?”
“可能我应该当过兵吧。”揉着还有些钝痛的额头,肖凌小心翼翼的猜想一番,最终只能得出这么个道理。
翻了个身子,阮星竹仰面躺在床上,愣愣地盯着房梁的那些横在一起的木头:“今天我又看了一下塔娜的身体,估计真的时日无多了。”
“到时候她的尸体我们该怎么办?”
“能该怎么办呢?”肖凌一边头痛一边回答着阮星竹的话,“我记得在村子里,咱们那儿之前住的屋子后面有后山,要不然把她葬在那里吧。”
“不过现在说这些话是不是有些不吉利?”
阮星竹愣了一下,才突然反应过来,连忙呸呸呸了几声,这才有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