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熟悉的县衙府中,阮星竹一抬眼就看见一旁站着的嘴角勾着一摸得意笑容的赵斗顺,和旁边佝偻着的身子讨好笑着的黄文庭,心中一沉。
难道昨天他们去村子里的时候正好被黄文庭看到了吗?正想着呢,县令的惊堂木忽然一声拍,吓得阮星竹一个哆嗦。
迫于压力,他们不得不跪在正堂上低着头,小心翼翼的想着应对的方法,可是阮星竹脑海中像是浆糊一般,怎么都想不出来。
本来昨天心里就已经够害怕的了,现如今事情败露又让他如何解释?
“肖凌阮星竹你可知罪?”
咬紧牙关,肖凌死不承认,定定的抬着头,眼睛死勾勾的盯着手中还拿着惊堂木的县牙反问道:“我们有什么罪?”
“昨天,这个人已经完完全全的看清你们也埋尸体的过程。”县令手指着站在一旁朝赵斗顺和谄媚笑着的黄文庭。
那个人一发现自己要作证,连忙直起的身子挺了挺胸。
“没错,就是我!昨天一大早我在村子里就看到他们鬼鬼祟祟的,没想到竟然是去掩埋尸体。”黄文庭嘴里啧啧了几声。一边笑着一边摇了摇头,口中还落井下石。
“之前不是说什么自命清高,怎么现在又杀了人都还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