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气,忽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
“我记得几个月前京城中回来了一位名字叫赵建龙的将士,这几年来他一直在寻找将军的儿子。”
“这我知道,可惜到现在都没有结果,跌落那样的悬崖,若不是粉身碎骨。也不知道如何能活到现在。”
而赵建龙在京城待了将近有几个月,却也没有再次去边疆寻找,而是天天去师臣的府邸中找他。
平时,也就是说说话再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可是师臣却被烦的烦不胜烦。
每次赵建龙来访不是他在吃饭,就是在研究药材,要么是在和别人商量事儿,总是没有挑到一个好时候。
忍了这么长时间,他最后终于忍不住了,见赵建龙又提着两壶酒在他刚刚躺下休息的时候笑嘻嘻的前来拜访,他一拍桌面,怒气冲冲的说。
“你前些年不都一直在找将军的儿子吗?现如今一直呆在京城又要做什么?”
“找人说的轻松,哪有这么好找的。”赵建龙一屁股,熟门熟路的做到了自己常坐的一边。
拍了拍软乎乎的毯子,躺在一边,自顾自的倒了一杯酒喝了起来,一边喝一边眯着眼睛感慨了几声。
“你知道这几年我在外面经历了多少凶险和绝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