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无论看了多少人,到最后自己还是不愿意。”杏花一直低着头说话支支吾吾的,到了最后终于没了声音。
“也不逼你什么,但是有些事情终归是要自己想清楚。”
抬抬头,阮星竹望了一眼天边明媚的阳光,想要说出口的话哽在了喉口之中,纠结了半晌,最终还是没能说出来。
默默地叹了一口气,突然觉得自己呆在这儿并没有什么用处,无论和杏花说了多少遍儿杏花就像是冥顽不灵一般迷失在马秀才那里,任由是几头牛都拉不过来。
杏花在后院坐了一会儿之后觉得有些无趣,一谈到这个话题,她心中就显得沉重。是了,她这几年一直就在马秀才的身边尽心尽力的照顾他,就算是阮星竹去到江边城,自己在照看阮白白还不忘时不时的替马秀再送一些东西,可是马秀才能总是把自己当成工具一般的存在,以为自己的好对他而言是理所应当。
五年尽心尽力的付出,到最后还是没能换得他的一个眼神,每次马秀才都是躲避自己,如同避瘟疫一般,不是仅仅的关上门,就是把自己送的东西直接摔在了地上。
在家中,母亲把这件事和自己说了无数次,就连大嫂说这件事儿都有些累了,如今坚持的也只有自己,可是她却觉得自己现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