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什么时候便可以从皇上的手中要过来药草治好杏花的脸呢。
阮星竹越想越是高兴,她欣慰地拍了拍杏花的肩头,语重心长的说:“这下你可算从马秀才的身上挣扎着出来了,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离开马秀才,可是我相信你之后见了更多的人,就会渐渐的淡忘。”
不过阮星竹并没有看见杏花嘴角的那一抹苦笑,现在她早已经被去京城这件事冲了头脑。
这些天她还特意帮阮白白办了退学手续,让他好好的在方言镇在玩一玩。
“爹爹娘亲,我们一起去逛街吧。”阮白白对肖凌现在和之前一样的亲昵,肖凌甚至有时候还打算要不要教阮白白一些武功,即使不期望他以后继承自己的衣钵,成为将军,也要防身健体。
心中这么打算着,肖凌拉着阮星竹的手指二人相视一笑,一起踏上了出门的道路。
却未曾料到的是,不知道是谁把肖凌是将军的儿子这件事陷入了出去,刚刚出了门,一种人围着肖凌和阮星竹指指点点,说什么将军之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