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我不好!我不应该这样的!”
“行了行了,快别哭了。有什么事情,咱们好好说清楚就成了,不必如此伤心,只要在这说了,咱们以后千万好好的注意注意就成了。”
面前的杏花却是止不住的哀叹,也不说究竟是怎么了。整个人长发垂肩,整个人看起来都有一些憔悴,她倚靠在凳子上,哭完之后,阮星竹见她状态不好,赶紧就想着去扶她。
偏生这个时候,杏花整个人哀嚎完了,立马就冷然抬头发问道:“星竹,我这脸上的胎记,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够让它重新变回正常?”
眸子里头几近是无法宣泄的狂热跟热忱,她这副模样,看的让面前的阮星竹有些心悸,她明白杏花对于这件事的狂热,刚想多说两句,却又觉着如鲠在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