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因为有段时间没见,突然见面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厉清酒笑道。
阮星竹熟门熟路的找来了假扮流民的衣服,然后大家都各自装扮起来。
厉清酒穿好衣服满脸纠结的走了出来,“一定要扮成流民吗?这也太有损形象了!”
阮星竹闻声望去,只见厉清酒虽然换上了破旧的外衫,但他自己上好柔软的白色内衬还穿在里面,头发也依旧整齐的竖着,玉冠也没有取。
“你要假扮就假扮的像一点可以吗?”阮星竹嫌弃道,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头发揉乱,然后蹭上尘土。
厉清酒上下打量了阮星竹一番,评价道:“外形是像了,但是你太胖了,气色太好,根本没有流民的瘦骨嶙峋和营养不良。”
“胖?”阮星竹微笑,“厉清酒你过来一下。”
“怎么了?”厉清酒这个傻孩子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刚刚已经祸从口出了,还傻不愣登的听话走了过来。
“来你坐下来我给你弄下头发。”阮星竹继续哄骗。
“弄头发?这样不好吧?”厉清酒有点脸红,互相束发是夫妻或者亲人之间才会有的举动吧。
“没什么不好的,我觉得你也不会弄,我来帮你弄也能节约点时间,你看别人都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