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县令府根本是一个。
阮星竹如果不是提早知道,这县令之前铺张浪费的奢侈生活,和亲眼所见他手下的士兵如此蛮不讲理欺压流民,怕是也要被眼前的一切给欺骗,以为梨花县令真的是一个清正廉洁的好官了。
不过这些表面功夫在做得再好又有什么用呢?流民就存在于梨花城外,这个县令莫不是真的以为看不到就是不存在了。
“不知道县令大人府中库存的还有多少大米和药草?”阮星竹在洗尘宴上问道。
“不知这位是?”梨花县令果然是只老狐狸,在不知对方底细身份之前,不轻易回答问题。
“草民是随行的医师。”阮星竹淡定回道。
“原来是医师大人,粮食和草药都是急需品,府中但凡有库存就都分发给灾民了,所以剩余的并不是很多,不知道医师大人要用多少?”梨花县令做出为难的样子来。
阮星竹懒得跟梨花县令多说废话,直接揭穿道,“有多少我就需要多少,毕竟我观梨花城外滞留的灾民人数可不少,不知县令可知道梨花城郊外十里地外滞留着的大量灾民来自于哪里?难道不是梨花城内的百姓吗?”
梨花县令做出一副思索的样子,随即恍然大悟一般,“您说的是从柳州城逃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