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楼下,重新开了一间房。
大半夜起来折腾了一阵,阮星竹都不困了,看着外边微亮的天,阮星竹轻声问道:“凌哥,你说那个济世堂的人,为什么要害一个小孩子?”
肖凌想了想分析道:“也不见得就是济世堂的人动的手脚,那个王老爷只是一个商人,你看他住客栈就知道,他在这边没有宅子,他这次过来边疆应该只是做生意,既然都不是本地人,那他和本地的医馆,应该也没有什么交集,所以医馆什么害他们的道理。”
阮星竹突然想到一个可怕的可能,她猛地坐起身,看着肖凌问道:“凌哥,那孩子不会是被我们连累了吧?”
肖凌闻言,皱了皱眉头,他把阮星竹拉下来,给她盖上被,轻轻的拍了拍她道:“你先别想太多,现在这些都是我的推测,具体的,还得看明天官府怎么说,这孩子和我们无亲无故的,他们为什么要对他下毒呢?你别自己吓唬自己。”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阮星竹总归是有点不放心。
她总觉得心里怪怪的,有些微妙的想法在滋生。她也一时间想不透到底是为了什么,只希望这件事情尽快能有眉目。
夜逐渐深了,月亮高悬天际,清冷月色洒遍大地,仿佛蒙上了一层薄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