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大夫在抓药的时候,都有不尽相同的习惯,若是两种药材类型相冲了,又是一件麻烦事情,所以还是不需要找大夫了。”
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
有些事情只有阮星竹自己心里清楚。
乌雅的情况并不是不适合来找个大夫,如果多找一个大夫的话,还能与她分担不少的压力。
可是乌雅的情况她便深知,如果再找个大夫过来,就必须要给他交代乌雅的一些特殊情况。
并且这用药方式偏偏阮星竹与其他的大夫都不太相同。
还要与其他大夫交代这种禁忌事项,阮星竹都觉得麻烦。
浪费时间倒不如一肩扛起他们两个。
累是累了点儿,但这算是对她的病人不是吗?
阮星竹的疲劳任谁都能看得出来。
乌木觉得不好意思,连声道歉。
同时也不忘感谢她,若是真的能治好自己的喘症,他一辈子当牛做马都可以。
看来这病真是让他饱受折磨啊!
能说出这种话来,阮星竹都吓了一跳。
“行了,不需要你当牛做马,大夫医治病人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乌木也知道自己在阮星竹面前失了态,他表示自己不